在易唯然疑惑的视线中,谢朗缓缓解释,又带着几分难以启齿。
“那天和我……独处一室的人,是沈氏的独女,她……怀孕了。”谢朗边说边观察易唯然的反应,发现她也只是惊讶一瞬,便没了其他表情。
谢朗又道:“她想用孩子绑住我,进入谢家,我没答应,她便用舆论压力逼迫,现在,谢氏成了众矢之的,我也只能先引咎退出。唯然,那天不是我逼迫她,是她主动去了那个房间,而且我还被……我已经查过了,订婚宴的事情,不是巧合,是人为……”
他话音未落,易唯然便退了两步,抬眸看他。
“谢朗,你直接表明来意吧,对于那天的事情,是真是假,我想我没有知道的必要。”
或许她算是有些狠心了吧,答应和谢氏联姻,是在利用谢朗,可是如今决意不再联姻后,她对谢朗,恨不得相隔千里。
可是说到底,谢朗和她一样,都只是一个同为联姻工具的可怜人罢了。
谢朗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继续道:“是啊,你本就不在意了。我今天来,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演一场戏,度过这次危机。”
“演戏?”易唯然不解地看着他,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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