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自家父皇之前做的那些事,祁朝面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父皇所作所为,岂是你我能置喙的?”

        祁阳闭了嘴,心道他这皇兄真是古板,也不知他和他皇兄作为双生子,缘何生就这般大相径庭的脾性。

        皇帝寝宫内,红烛帐暖,床帐下是被粗暴扒下的衣物,凌乱不堪,如同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儿。

        温玉苍白着一张脸,满头青丝已被汗水浸湿,沾在脸侧,脖颈上,一双大手拂开他脸侧的湿发,俊美而锋利的眉眼带着极浅的笑意:“朕说过,会让你长记性,现在可学乖了些?”

        话音刚落,他才插入不久的性器又开始动了起来,就着喷涌的血液深深浅浅地插着,倒比刚进入时顺滑了些。

        然而温玉仍然没有从被撕裂的剧痛中缓过来,只觉得体内的铁棍又开始抽打自己的身体,一时疼痛难耐,痛苦地呜咽出来。

        到底是才满十七的少年,又是在万般宠爱下长大,如今突然遭受这样的痛苦,内心一时难以排解,眼泪如泉水般涌来。

        祁江向来不喜旁人的眼泪,无论男女,此刻看着这稚嫩少年崩溃垂泪的模样,竟奇迹般不反感,反而升出一股强烈的凌虐欲。

        他低头亲吻温玉温软的唇瓣,轻声道:“朕与你做这世间最美好的事,你当感到喜悦才对。”

        温玉没有力气答话,只不停地流泪,仿佛怎么也流不完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这书的也喜欢看
漂亮宝贝桃桃的催眠开发日记(双/np)竹马是不能变成妻子的(双)月娜: 魅惑之禁忌兄妹相奸甜美的将军(双性大肚)可怜人总想进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