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又一次在床上被电醒,电流把逼穴电的又红又肿,花蒂挺在阴唇外,外面包裹着一层逼水,加上红肿的样子,看了就想掐住狠狠拧一圈,让花蒂颤抖着更红更肿。逼穴翕张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那水毫不犹豫地糊满整张淫逼,同时,也让电流爬满了整张逼,稚嫩的骚逼被电的通红,他早已腿软,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整只屁股抖如筛糠,也将淫水溅向腿间,洇湿床单。这浪荡的行为早已被坐在监控前的顾秋收入眼底,他快步走向白暄的房间,一脚踹开门,气势汹汹地走至床前,抬脚踹向他的屁股,霎时间,肥嫩的屁股浮现一个鞋印。白暄一想到顾秋已经看到了刚刚的行为,心中恐惧不已,急忙连滚带爬地下床,连逼穴擦过粗糙的床单,腿脚一软也顾不得。
甫一下床,就立马跪好,只见他双脚分开,逼穴朝天,双乳贴地。顾秋看到他晶莹的逼穴,心中不满,穿着皮鞋地脚狠狠踹向他的逼,电极片被踹落,红肿挺立的逼穴被踹扁,印上鞋底精致复杂的花纹,每一脚都踹歪他的身形,白暄并不敢偷懒,在一脚又一脚中调整姿势,不断跪好,将逼穴朝向顾秋的脚,看起来就像主动凑上去挨踢,淫荡不已。顾秋的每一脚都贯穿他的逼穴,十几脚下来,逼穴就像被踹透了一样,花穴大口大口吐着淫水,他竟是被踹的潮喷了。
“骚货,这也能喷。”顾秋嘲讽一笑,不顾他正在高潮,踩在他的屁股上,逼迫他把花穴贴在地毯上,那地毯毛早已被淫水打湿,都变得又硬又刺,每一根都扎在软嫩的逼穴上。正在高潮中的白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嘴里发出可怜的哭声,眼泪流满了整张脸。“再哭,就把你脸扇烂。用这张的毯子把你的逼穴好好磨一磨。”说完竟也不见他把脚移开,白暄在这样的重压下,只好用更大的力气挪动逼穴,被迫让每一根硬毛都来艹他的贱逼,即使自己的贱逼已经抽搐不已也顾不得。“好好磨,重重地磨,让我发现偷懒就踹烂你的屁股。”刚高潮完的逼穴,被地毯磨得糜烂通红,每磨一下,都是颤栗的快感,屁股上的脚让他更加敏感,不住地流水。并且一旦动作慢了,那脚就会毫不犹豫地踹向他的屁股,让他的阴蒂抵在地毯上重重地向前磨,几次下来,阴蒂已经勃发如一指高,待顾秋把脚从他的屁股上拿下来示意结束后,屁股上横七竖八地印着的都是鞋印,整个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倍。“去,把你的链子叼来。”听到这个命令,他只好拖着不断发软颤抖的腿,犬行爬到架子前,用嘴叼着链子,一步一步爬回床前,这边顾秋已经从墙上取下鞭子,挥手抽向白暄的屁股,啪。屁股上一条鞭痕横亘。白暄回爬的速度加快。
“屁股摇起来,装什么纯。”鞭子接连落在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接连好十几下,抽一下,受的屁股就抖一下,这一番抽下来,只抽的他逼穴和后穴都一翕一张,脸部通红,嘴唇微张着喘气,一副被抽爽的样子。即便腿软无力也不敢停下脚步,唯恐再次为自己的贱逼招来祸事,他只好卖力地摇起屁股,顶着如雨落的鞭子向前爬,屁股在鞭打之下,肿得几乎晶莹剔透。终于到了,他把链子放在地毯上,重新跪好,但是朝天的逼穴仍然卖力地扭着。“还要我帮你吗,自己把链子带到骚逼和骚奶子上。”顾秋一边说一边抽向他的奶子,白嫩奶子被抽的一抖,泛起白色的肉浪,乳尖可怜的肿了起来,像两颗红果直直立着。奶子虽然火辣辣地疼,逼水却悄悄滴落。
白暄小心地叼起链子,首先拿起两个乳夹,用手将钢制夹子夹在已经肿起来的乳尖,甫一夹上,锯齿状地夹子就狠狠地咬住发红的乳尖,即使两个乳尖不断颤抖,他也不敢停下半刻,马上拿起剩下的夹子,夹在阴蒂上,三个夹子被链子连在一起,将阴蒂拉得更加挺立,再也缩不回去。“带好了就爬起来,磨蹭什么,骚逼又讨打呢。”顾秋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垂在地上的链子,大力向后拽。可怜的花蒂被狠狠向外拉扯,偏偏锯齿状的夹子就是扯不掉,越拉扒的越狠,小蒂就这样越肿越大,尖锐的疼痛从阴蒂传来,化为剧烈的快感,使得受从花穴开始,到骚大的屁股都在抖,看上去可怜不已。一路上,顾秋一手拉着链子,时不时向后扯,在后面观察着他爽到发抖的样子,又坏心的停下用鞋底磨过整个花穴,又将沾着骚水的鞋底踹向他红肿的屁股,看他被踹得不断向前倾又不敢停下。又或是在他受不住放慢速度时,发狠地挥鞭,他的技术很好,把力度把握在不会破皮,又让他又痛又爽之间。如果打在花穴,就会打一下抖一下,鞭子也会沾上淫水,等到到了刑罚间前的门槛后,他满屁股满腿都是鞭痕,鞭痕上又都沾着自己的淫水,让人怜惜又让人想好好蹂躏。
在接到停下的指令后,他颤颤巍巍地停下,在顾秋为他粗暴地扯落钢夹后,他整个人骑在门槛上,也顾不得贱逼上还留着可怖的锯齿痕,熟练地把逼穴抵在上头,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门槛上头都是小刺,是顾秋专门为白暄定制的,就连这间刑罚间也是他独有,家里其他双性都是共用一间。每次进去之前都要在这儿撞逼,要直到撞烂才可以,这是规矩。只见他抬起屁股,又重重落下,整个逼穴砸在小刺上,顿时酸痛不已,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痒意,为了缓解,他只好用更大的力气装向门槛。这动作哪里瞒得过顾秋,他把脚悬在他屁股上,待他一抬起来,就马上踩下去,使得逼穴重重摔在门槛上,肿如小指高地阴蒂被砸扁,逼穴各处都留下了凹陷,恢复了以后就会比别处更肿,不断向外扩散痒意,让骚水不断流。几百下之后,骚穴变成了艳丽的红花,穴口早已张开,被小刺刺得高肿,那阴蒂就更不堪入目了,竟是已经肿如红果,外皮已经薄如蝉翼,整颗阴蒂十分肥大,颜色靡丽,让人无法忽略,这样的逼恐怕今后不管穿什么裤子都是一场淫刑了,就算什么也不穿,一阵风吹过来,也是要高潮的。这样就算是撞烂了,他将另一脚也跨入门槛。跪到房间中央,这次是另一个姿势,他将逼穴与奶子都紧贴地面,冰凉又粗糙的地面硌在刚刚被小刺撞烂的逼穴上,贱逼急促收缩,只是这时无论如何他也不敢擅自潮喷的,只能默默跪好,听候发落。
他深知,今天的责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