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他就不会跑了。
这次左腿断了,下次换右腿断,再下次换左手,再换右手,伤筋动骨一百天,轮换过一圈,温郁金就能待在他身边一年了。
“那就好。”甘遂愉快地说。
留院观察了几天,医生说甘遂没什么事了,可以回家了。
马缨丹知道他们要回家了,就来让温郁金给她个地址,等周末有空她去找他玩。
温郁金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怎么来的瑞士都不知道,住的地方我们也没有记地址,我问甘遂,甘遂也不知道。”
马缨丹抬眼去看坐在车里的人,同高中时一般无二,每分每秒都像雕塑一样完美,只是那眼神有些不友善,即使这么久没见,他对她也没什么好眼色。
高中毕业,甘遂单独见过她,要求她删掉温郁金的联系方式,不许她再靠近温郁金,马缨丹死也不删,跟甘遂大吵了一架,问他凭什么左右温郁金的人生。
甘遂告诉她:“他是我的,温郁金,是我一个人的,我只有他,他也必须只有我一个人。”
到现在她不知道温郁金是否真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但看甘遂那架势,也决计交不到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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