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委屈如洪水般随寒风卷来,许青木跪到桌边,摸着沈如风的照片泣不成声,眼泪滴到漆黑的桌子上,洇出一片无法消弭的痕迹。
霍如临大拇指摩挲着食指和中指上的纱布,想着许青木被他咬的后颈,又白又嫩,挂了血珠更是绝品,偏偏没有腺体。
太烈了。
霍如临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明明嘴里是吞不完的口水,但他还是口干舌燥。
这时门外响起他妈的声音:“阿临你在吗?”
“在。进来吧。”
门一开,霍如临抬眼看去,姚玉安跟在他妈江瑛身后,长身玉立,衣冠楚楚。
许青木模仿得太像了。离得远,霍如临不看姚玉安的脸,几乎就要以为那还是许青木。
霍如临移开眼,拉开椅子,请江瑛坐下,问:“您是来劝和的吗?三年了,我还是不喜欢他,我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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