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一身反骨我行我素叛逆惯了,被周钦平越威胁反而越来劲,他抬起周钦平一条腿,把阴茎抽出到就剩个龟头卡在肿胀湿漉的肉口,他的鸡巴头宛若未开刃的弯刀,霸道淫邪地搔剐过那处稍硬的敏感点,剐去周钦平外强中干的硬气,只剩一身浪荡媚骨,甚至不自觉摇晃着腰肢迎合梁慕的顶弄。

        “嗯……别、你别——”

        就这么不上不下磨豆腐磨了几十来回,周钦平已经爽得腿软,塌下腰趴在抽水箱上战战发抖,手有气无力地要去掰梁慕撸他鸡巴的手。其实只是普通的撸管周钦平压根没什么快感,但他前列腺此刻跟个沙包一样被鸡巴又顶又戳又碾,每一下都爽得周钦平又哭又叫。

        可周钦平还是鬼使神差地抬起婆娑泪眼望向秦知北,他竟在此刻不合时宜地想起和秦知北过往种种,那些荒唐的,浪漫的,心动的,痛苦的,无助的,爱、恨、怨、念,站在这个当下回望发觉那些已经都过去了,就和一泡尿或是一泡精液那样离开身体就没了。

        周钦平摇摇头,不知道是抗拒被梁慕这么作弄,还是把脑海里的遗憾甩出去。

        梁慕越干越快越干越狠,力道愈发骇人,撞得周钦平站立不住,眼前哔哔剥剥炸开无数道白色星火,肠壁剧烈痉挛骤缩,马眼一张,淅淅沥沥地淋下一道淡黄的水柱。

        “呜……”

        周钦平被梁慕生生操尿了,这个反应让梁慕兽欲大发,他用手臂勒住周钦平的脖颈,将他的背弯成一张被拉满的大弓,全力在男人被磨得又热又肿的甬道冲刺,肠肉推挤产生的微妙阻滞感爽得梁慕一口咬在周钦平麦色的后颈上,这举动和发情期小公狗标记和自己交配的母狗无异,但周钦平爽得白眼几乎卡在眼眶里,在梁慕身下四肢不住地抽搐。

        在多次抵达快感巅峰后周钦平的敏感度降低了,他陷入一种麻痹木然的状态,灵魂和身体相互剥离开,最后梁慕射到他的洞里,他才回光返照像被烫到了似的扭了两下腰,哎哎地叫了两声,又蔫耷下去。梁慕出于雄性交配惯性又抽动着挺;两下腰,仿佛这样可以把精液留在周钦平那个不存在的子宫里。

        接着梁慕抽出鸡巴,贴在周钦平的腿根擦了几下,在男人健硕的大腿肉上增添一道新鲜的水痕。周钦平没了支撑,如同漏气的气球瘫了下去,只剩个被蹂躏得可口诱人的肉臀高高撅起,糊满斑驳液体的屁眼里含着一泡温热男精。

        这个淫贱下流的人性精壶比边上的马桶还要肮脏,看得刚喝完一罐可乐的梁慕口干舌燥,“啪”地一掌重重掴在周钦平被撞得青青红红的臀瓣上,失去紧致的糜烂肉洞像一颗被咬爆的奶油大泡芙,“噗”地喷出一股浓稠白精溅到梁慕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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