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梁慕是想干的,他们心照不宣地谁都没来找周钦平,加上他临近高考也确实学业紧张,想操屁眼但只能憋着,今天他出考场看手机才知道洛河来找周钦平了,还给了他一个地址,他满心期待地来了,结果看周钦平跟条死鱼似的被煎得稀烂,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你屁眼都肿了,等下真把你干出血了我还得给你医药费。”
梁慕当然不缺这点钱,他就是心疼这老婊子,但高中生的嘴和鸡巴一样硬,好好说话会掉块肉。不过周钦平不傻,他也察觉到梁慕的心思,甚感欣慰,于是他转过身,跪在梁慕面前,伸出猩红的舌尖,隔着校裤舔梁慕的鸡巴。
梁慕的鸡巴大还带弯,直接把宽松的校裤都顶出夸张的轮廓,周钦平按住梁慕结实的长腿,用舌头勾勒出梁慕的鸡巴形状,舔得校裤裆间湿出一大块沉甸甸的鼓包,这个举动无异于隔靴搔痒,越搔越痒,梁慕向来不擅长忍耐,直接拽下裤头连着内裤一并褪掉,跳出的粗长肉屌被周钦平含住,灵活地吞入咽喉深处。
梁慕的性器无论大小还是形状都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上翘的龟头蹭过周钦平的上唇、上颚、软腭、喉壁,他前后小幅度地晃动脑袋,舌头绕着肉棒细致地舔弄着如虫蚓般蜿蜒暴突的肉筋,口鼻腔内被腥臊的雄性气息所侵占,这股气味极大地刺激了周钦平,同时又让他感到恐惧,他怎么会沦落到吃男人鸡巴就兴奋的地步呢?他还要下贱到什么程度?
不算浓密的耻毛磨得周钦平的嘴唇发红,两颗饱满的卵蛋一下下拍打着他冒着胡茬的粗糙下颚,口交带来的缺氧感让周钦平产生头重脚轻的曼妙晕眩感,他的喉咙成了侍奉取悦男人的飞机杯,细嫩脆弱的喉肉从四面八方涌来,收缩挤压吸嘬着肉茎,梁慕被吸得受不了,反正操哪张嘴不是操,按住周钦平的脑袋挺动核心力量极强的腰肢往他喉咙里一通爆插。
“唔唔——呕呜呜……”
周钦平哪里承受得了如此凶悍的进攻,涕泪涟涟流得满脸都是水,黝黑的脸庞上半是痛苦半是愉悦,泡了水的眼神都柔和不少,更是看得梁慕邪火直蹿下腹,把周钦平的喉咙撑开到呼吸困难的地步,恶劣地欣赏男人被捅到翻白眼的痴淫媚态。
“咳呕——”
周钦平的干呕声几乎要盖过吞鸡巴的淅沥口水声,梁慕索性像拔剑一样从周钦平的嘴里拔出湿透的肉棒,捏住周钦平的下颚强迫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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