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的G点都被玩弄个遍,和之前的抵触抗拒不同,周钦平如今这副躯体已经完全适应性爱了,男人在直面欲望时都是淫贱的原始动物,理性总会被快感狠狠践踏碾碎。
周钦平沉沦在性爱之中无法自拔,沦为一头只知索取雄精的淫荡母兽,他不再压抑,而是任由自己在欲海中堕落,彻底迷失自我。
“老公草死我了啊——老公好棒!呜呜要操坏了嗯嗯……啊、哈呃——”
周钦平下意识去摸下体连接的地方,那里似乎被插漏了,噗叽噗叽地不停流着水,周钦平上面也哭,下面也在流水,完全语无伦次了:
“漏了呜……老公的大鸡巴把老婆的骚逼插漏了!不嗯、不要插了呜呜……”
洛河与梁慕面面相觑,他们被周钦平给骚坏了,玩得再怎么花也没真正把周钦平给操成精液灌脑的老荡货,反倒把两个小逼崽子搞得不知所措。
“没有坏没有坏,都是老婆的骚水。”
梁慕在床上向来骚话多,他抹了把周钦平濡湿的洞口,将泛着盈盈水光的手指伸到周钦平的嘴里,耷拉的狗狗眼里充满无辜的天真,柔声哄骗道:
“老婆尝尝看自己的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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