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平悻悻地把戒指盒又收回床头柜,他们刚做完,讨论如此大煞风景的话题确实不是时候,于是周钦平生硬地转换话题:
“都怪你,床都被你弄脏了。”
“出去开房吧。”
秦知北不以为意地掏出烟盒与打火机,抖出一根烟用嘴唇虚虚含着,斜了眼周钦平后,取下烟放到周钦平的嘴边,周钦平内心小小地挣扎过后,还是没骨气地妥协了,反正娜娜不知道,就偷偷抽一根吧。周钦平衔过烟蒂,秦知北甩开打火机要为他点上,周钦平赶紧拒绝:
“等等等等,我找找烟灰缸!要是不小心烧起来就完了!”
秦知北的嘴角勾起一个蛊惑人心的弧度,他捋了把长发,露出修长的脖颈,歪头对周钦平浅笑道:
“那我们一起殉情也挺好的。”
周钦平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一下,秦知北最令他毛骨悚然的地方就在于,他总是会云淡风轻地说着一些吓人的玩笑话——而且很大概率这并不是玩笑话。
幸好周钦平的下层床头柜里还藏有烟灰缸,还有一些掉渣的烟。
秦知北再次帮周钦平点烟,接着为自己点上,兄弟俩默不作声地坐在床边,抽着嘴里的香烟。略微苦涩的烟味将室内的情欲气息冲散,由于心情烦闷,周钦平抽得很快,秦知北把烟盒递给他,周钦平又拿了一根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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