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平推了梁慕一把,根本推不动,他的抵抗惹来梁慕的不满,作为他拒绝的惩罚,梁慕将周钦平的双腿打开折到肩上,让周钦平的腰部悬空,只能依靠后穴作为支点和阴茎相连。
这个姿势对于周钦平而言无疑是种肉体上的折磨,梁慕年轻又是校篮球队的,腰跟永动机似的啪啪直往周钦平的骚洞里杵,粗硬的肉屌时不时蹭过稍凸的前列腺,立刻把周钦平干软了腰,屁股不住地往鸡巴上坐,将阴茎往体内纳得更深。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周钦平眼眶都红了,眼皮一盖一掀,眼泪扑簌簌地流个不停,张开湿润的嘴唇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不成字节的浪荡媚吟。
梁慕坚硬的髋骨把周钦平的肥大肉臀撞得变形,麦色的肌肤在反复冲撞下,透出如同果实成熟时的鲜红色。媚穴完全被操开了,伴随肉棒进出的频率,颇有节奏地翕合,鸡巴拔出时不时外翻出艳色的媚肉。
“梁慕……梁慕嗯嗯……电话……呜——”
梁慕太喜欢周钦平用要哭不哭的语气叫他名字了,激发他体内未进化完全的野兽劣性,对猎物的掌控和凌虐。
“继续叫我。”
梁慕弯下腰,张嘴一口咬住周钦平上下滚动的喉结,尖锐的犬齿稍微发力,刺入绵薄的颈部皮肤,周钦平发出可怜的呜咽,听得梁慕血脉偾张,鸡巴更加横暴地在湿润骚洞里抽送,握住周钦平再次勃起的性器,放在手掌里手法粗鲁地撸弄,周钦平啊啊地叫得更骚了:
“轻点!梁慕……梁慕你轻点啊啊……梁慕——”
梁慕感觉自己的身体快烧起来了,连鸡巴也是滚烫的,才能把周钦平操化了,操得那个婊子洞湿淋淋的,骚水流个不停,比女人还能流水,他的汗从额头、眉梢滴下,落在周钦平通红湿漉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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