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奶找你妈去。”
话音刚落周钦平就后悔了,洛河也是没有妈妈的小孩,他以为洛河会因此又跟他闹,幸好洛河没有,只是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抽出床头的纸巾擦了几下,下床去桌上拿矿泉水。洛河还挺贴心,拧开瓶盖后先把水递给周钦平,周钦平接过咕咚咚灌了半瓶,打了个嗝,洛河喝水很优雅,完全是天鹅进食,纤细雪白的颈间喉结自上往下滚落。
咕咚,咕咚。
才喝完水,周钦平却又感到口干舌燥,他鬼使神差地倾身一口咬住洛河的喉结,洛河差点把矿泉水瓶捏爆,小脸臊得通红,捂着喉咙激动地叫道:
“你干什么?!”
周钦平翻身骑上洛河的窄腰,扶起他又恢复精神的粉色大鸡巴,用臀肉情色地磨蹭着,洛河不仅鸡巴充血脑子也要充血了,他从未见过周钦平如此主动的一面,甚至有点不安: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作为那天没接你电话的赔礼道歉。”
周钦平不再作弄洛河,找准肉穴后将阴茎头插入软湿的窄洞里,往下一沉腰,将整根粗屌一坐到底,爽得洛河磨着后槽牙骂脏话,周钦平衔住洛河桃粉色的耳尖,按住他平直的宽肩上上下下卖力地摇动着腰杆,用软烂的媚穴服侍取悦肉茎。洛河有点按捺不住,恨不得把周钦平给活吞了,他上面吸殷红挺立的小奶头,双手揉着肥厚紧实的臀肉,难得失态地骂着周钦平骚货婊子,于是周钦平扭得更欢了,他咬着洛河比花瓣还柔软的薄唇,轻笑道:
“我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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