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闻着醋味这么大呢……周钦平算是见识到什么叫贼喊捉贼,他的野男人有谁洛河能他妈不知道?周钦平想否认,然而洛河每一下都撞得很用力,两人的下体连接处发出肉体遭受重击时的闷响,周钦平从来没被这么操过,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移位了,他眉头紧蹙着,只会发出破碎的呻吟:
“呃——啊!”
洛河将阴茎整根抽出,上面沾满润滑剂而湿漉漉的,充满迷惑性的漂亮,然而干入周钦平身体的架势却能把人劈成两半。洛河这么草了几十下后,周钦平被串在鸡巴上直哆嗦,习惯被粗暴凌辱的肉洞将粗硬阴茎吸得死紧,周钦平撅高因大力撞击而发红的大屁股,可怜兮兮地为自己手淫。
周钦平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治好了阳痿,不弄后面他就硬不起来,就算自己用手指插也不行,只能靠男人的鸡巴捅到他射。
“轻点嗯呃……洛河、轻点、洛河……”
周钦平带着哭腔向洛河求饶,洛河抓着周钦平的腰,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这个动作刚好蹭过周钦平的骚点,周钦平的呻吟立刻变调成淫荡的浪叫。周钦平的叫床声不像片子里那样演的又软又甜,但是够骚,洛河听着很受用,就以面对面的姿势操周钦平,就留柱头在周钦平体内,快速地进出顶弄周钦平的前列腺。
“啊啊……哈啊……”
敏感点遭受如此强烈疯狂的刺激,周钦平很快就被操得痴态毕露,原本萎靡的阴茎在前后双重快感的夹击下,硬挺挺地流出透明的体液,洛河扣住周钦平的手,不允许他自己摸前面,周钦平呜咽了声,摆腰配合洛河操干的频率和力道,让洛河以更好的角度顶到他的前列腺。
“哈呃、哈……”
周钦平被干得时不时翻起白眼,张着合不拢的嘴浪叫个不停,呈现出与硬朗脸庞全然不符的淫贱媚态,两颗肉粉色的乳尖直直地挺立着,结实的胸肉随着进出的节奏而上下摇晃着,洛河伸手抓住周钦平布满斑驳指印的乳肉,不停地往中间拢,挤出一道深沟,被周钦平有气无力地瞪了一眼洛河,生理泪水就从他殷红的眼眶里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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