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周钦平的眼泪打湿梁慕的手掌,羞耻、愧疚、快感、欲望编织成狂烈的旋涡,将周钦平拖拽其中无法自拔,男人天生便是忠于原始行为的动物,越是被梁慕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裸裎的不堪,周钦平便会从心底滋生出一种扭曲的、为人所不齿的隐秘快感。
“反正是靠骚屁眼高潮,那你的鸡巴就没用了吧。”
梁慕放开周钦平被蹂躏得高高肿起的丰满胸肌,握住周钦平即将高潮而弹动的紫红鸡巴,拇指用力堵住周钦平的马眼,周钦平差点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又被梁慕以绝对力量压制在床中动弹不得。
“唔呣……”
周钦平气喘得胸口简直要爆炸,剧烈颤动的乳波宛若蜜色的巨浪,他双手使劲地去掰梁慕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崩溃地摇头,梁慕刚放开他,周钦平立刻谄媚讨好地用哑掉的嗓子低声哀求梁慕:
“你放开!啊嗯……求你了……会坏、坏的呜……”
连求饶都这么轻车熟路,看来这段时间也没少被男人折腾,梁慕眼珠子一滴溜,坏点子又冒出来了,他乍一看笑得人畜无害,眼神却是冷的,跟狼似的死盯着神情迷乱的周钦平,挺动腰杆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周钦平的屁股,次次都抵在骚点上,周钦平的腰高高拱起落下,活似被打着七寸的蛇,发出无声的尖叫。
“这样的请求也太没诚意了吧,嗯?老婆。”
周钦平立刻抱住梁慕,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滚烫的嘴唇贴到梁慕的耳边,殷勤又带着些别扭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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