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北射过后并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抱着汗津津的周钦平,像做错事的孩子寻求逃避的慰藉。
不知怎的,秦知北的心脏似乎被刺了一下,他把脑袋埋在周钦平炙热的颈窝里,心上的倒刺越拉越长越拉越深,他差点就……明明不想这样的……
“对不起。”
秦知北沉沉地叹了口气:
“好像是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
周钦平醒来时已经是新年第一天的中午了,他置身于陌生的酒店房间内,室内装潢豪华,显然是高级酒店。
与此同时苏醒的,还有昨夜不堪回首的记忆,秦知北发出无声的哀嚎,头疼地捂住脸。昨晚的情形,周钦平只能用“混乱”来概括,他被喂了药,遇到了秦知北,像发情的母猫骚叫着求秦知北上他,然后他们在秦知北的车里做爱,最后秦知北差点把他掐死……脑袋快炸了。
周钦平抱住隐隐作痛的脑袋,不知道是昨夜纵欲过度还是脑袋磕在车门上,他艰难地坐起身,全身关节如同残破的机器零件咯吱作响,尤其是下体,周钦平怀疑自己昨天那么一搞,泌尿系统都要出问题了。
对了!娜娜!都中午了才回去,说不定娜娜会担心……周钦平立刻要下床找手机,赤裸的双脚刚踩在地毯上,他就像脆弱的玻璃人碎裂一地,辛亏地毯足够柔软,但还是摔得他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