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钦平没回答,他知道洛河默许了,正常男人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但洛河不一定,从强奸犯之间的对话中透露出的信息来看,洛河是处男,性经验只有他一个人,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初夜情节,对于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对象,都会念念不忘。
周钦平强忍着恶心,把洛河的鸡巴从校裤和内裤里掏出来,颜色是和他主人一样干净漂亮的肉粉色,和那个少话男的鸡巴一样。周钦平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顶端,滑腻灵巧的舌头绕着柱头打转,跟舔棒棒糖一样把龟头舔湿,龟头与柱身连接处的肉褶都很细致地照顾到。
在周钦平的舔弄下,洛河很快就勃起了,他靠进总裁椅里,发出舒服的喟叹,周钦平更加卖力地把鸡巴往喉咙里吞,龟头刚撑开他的细小喉管,周钦平就恶心得差点干呕,却又不能让洛河发现他其实不习惯给男人口交,索性一口气把鸡巴吃到底,将喉壁粗暴撑开,恶心得他眼泪鼻涕都飚出来了,含着肉屌干呕不止,因呕吐而收缩的喉肉如同紧致的肉套,变相地取悦讨好着粗硬的鸡巴往喉咙深处里捅。
洛河忍不住按着周钦平的脑袋,开始随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挺动腰杆,狠狠地捅着周钦平脆弱湿滑的喉肉,周钦平只能竭尽全力地把嘴张开到最大,任由稀疏的鸡巴毛扎在他的嘴唇上和鼻腔里,洛河操他的嘴操上头了,每一下都捅得很深,喉管还没来得及恢复原状就又被鸡巴猛地撑开。
“唔唔……呕——唔——”
周钦平掐着洛河的大腿,小小地挣扎起来,他感觉洛河插的不是他的喉咙,而是他的脑子,要把他的脑浆都给搅烂掉……周钦平抬起泪蒙蒙的眼,凄楚地望着洛河,摇头示意洛河他承受不了,企图博取洛河的同情,看看洛河有多在乎他。
洛河见周钦平如此痛苦,竟然把湿漉漉的鸡巴抽出来了,这让周钦平有些意外,洛河竟然这都忍住了?拔出的大鸡巴就跟铁棍似的,猝不及防地打在周钦平脸上,周钦平被水淋淋的大屌抽得脑袋发懵,一时间竟呆住了,下意识脏话脱口而出:
“你他妈的——”
“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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