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周钦平而言,无疑是一种摧毁人格的侮辱,身为男性的尊严被狠狠践踏。
这是一场世纪般漫长的极端酷刑,用最惨无人道的刑罚,折磨周钦平的自尊和身体。
周钦平像条死鱼,身体里被插入一根滚烫坚硬的烙铁,来回进出搅动,将他开膛破肚,将他脆弱的五脏六腑搅碎捅烂,接着男人用常人难以承受的冲击力,狠狠顶撞着周钦平敏感窄紧的肠道。
“好紧,都用药了还这么紧。”
“唔……呼……”
周钦平只想杀了男人,他目眦欲裂,双颊泛出不自然的潮红色,是愤怒混杂着生理情动的反应。周钦平无力的双腿被男人轻易地折到胸口,原本像一朵小粉花的嫩屁眼被操得熟红肿烂,像一圈紧实窄小的皮套子贪婪地箍住粗大鸡巴,由于抽插频率过快,磨出细细密密的白色沫子,跟海葵裙边似的糊了一圈在骚穴周围,随着鸡巴的进出一翕一翕的,像有自主生命一样,吸得男人愈发激烈狠戾地干他。
“额、唔……”
周钦平发出无意义的字节,他的大腿被男人掐得青紫,男人坚硬胯骨撞得他紧实圆滚的屁股漾起阵阵肉波,顶得周钦平胃内翻江倒海,翻着白眼干呕了几下。
就这还他妈有逼脸说别人粗暴,男人就是头毫无人性、凶狠残忍的肉食猛兽,完全不会去考虑周钦平是否拥有快感。
野兽会在乎猎物被撕咬肉体时的痛楚么,显然不会。
男人的性爱节奏很乱,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周钦平被这样乱插乱顶,肠子要给捅漏了,他吭哧吭哧像条死狗一样喘气,剧烈起伏胸膛一对蜜色大奶突突地颤抖着。直到男人鸡巴不经意间蹭过一个稍硬的凸点,周钦平的屁眼就会敏感地收缩,肉壁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裹挟住作乱的肉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