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浮边说边想,他早就疯了。
从他割坏那个Alpha的腺体开始,从在生日他睡了陌生Omega开始,从他无法挽回地操各种人开始,早就回不去了。
他甚至不敢想能不能认真追杨牧筝,这么多年他们各自堕落,偶然再遇时才涌起克制不住的占有欲。
随后他也把“爱情”建立在了欺骗之上。
南浮翻车了,杨牧筝也翻车了。
“我们都是烂人,就该一起下地狱。”南浮擦掉杨牧筝脸颊的眼泪,“我知道你不是被骂哭的,你是被我操哭的。”
杨牧筝眼睛瞪大一瞬,眼泪流得更多,身后的男人拉起他的一条腿,让他脚尖点地,摇摇欲坠。
南浮说得没错。
杨牧筝的身体因为快感几乎软成了水,脑袋里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在心里破口大骂,爽,是真的很爽,但南浮这一串哭惨和指责让他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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