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浮甚至没给杨牧筝愤怒的时间,又把人翻回来,拆掉他性器上的所有束缚,在他一边不受控制向外流精时一边操他,咬着他的嘴唇和他接吻,或者说是撕扯和占有。
前半夜杨牧筝还能记得些,后半夜则彻底失忆。
再度醒来时是下午四点多,身上无一不痛,后颈最明显,却又有一股清凉不断中和,以至于不那么难受。
杨牧筝一动,身后的男人也跟着动了:“醒了?”
杨牧筝张张嘴,只发出个鼻音。
“别说话了,嗓子哑了。”
杨牧筝就在这句话里彻底醒了,怒从心头起,一脚踹在南浮身上,竭尽全力骂道:“操你妈的给我滚!”
后穴撕扯般地疼,踹完了还没效果,南浮握着他的脚踝:“老实点,我去给你接水。”
这句话惹得杨牧筝更加愤怒,昨晚似乎也有喝水喝水喝水,结果呢……
杨牧筝飞快往床上看去,两人谁也没穿衣服,没盖被子,被子都当床垫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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