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嫆本为宴笙消了皇帝大半的气,只要他乖乖认错这件事就能轻而易举揭过去,现下看见这一幕心道糟糕。
她的笙儿哪里都好,就是性情过于直率了些,让人头疼。
“你给我跪下!”皇帝厉喝。
宴笙跪在地上,眼眶慢慢红了,昂着脑袋不肯服软道:“我是做得不对,但那也是他骗我在先!”
皇帝更气了:“心胸狭窄!”他指着宴笙,“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还记到现在!”
薛嫆连忙伸手将皇帝指着宴笙的手轻轻按了下来,嗓音有几分哀求:“陛下,也并非笙儿心胸狭窄,当初那事确实是那姜国皇子伤了笙儿的心,笙儿讨厌他也情有可原。”
“你我都知道笙儿的品性,你如此说他,叫他情何以堪呐?”
皇帝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复慢慢睁开眼睛冷冷道:“朕不管你如何,再有下次,就禁足一月抄写《周礼》三遍,姜玉奚是姜国送过来的质子,代表着姜国的脸面,你可以冷落他可以不理会他,但绝不能像今天这样羞辱他。”
“这次且罚你七日不准去国子监,在岚漪殿待着,让你母妃好好教你改下你的脾气,省得以后闯出大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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