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他恼火道:“不出意外,那人当晚肯定躲藏在附近,早知道我们就好好搜查一番,那样也不至于失去一件能抵御迷雾的宝物!”
何铳庸一想起来,也感到十分恼火与懊恼,不过事已至此,再想也没用了。他看了一眼前方,阴狠道:“那人最好别让我们再碰到,否则一定活剥了他!”
他压了压怒火,接着问道:“那个谷老头有线索了没?”
王丕兴再次摇了摇头,皱眉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十几天前,给一批新到雾海的人当向导。”
说罢,他看向何铳庸问道:“何老哥,你是怀疑他和我们失踪的那三人有关?”
何铳庸微微点头,回道:“根据情报显示,这个谷老头经常宰肥羊,让许多大势力都吃了哑巴亏,他却一直活的好好的,说明他或者他背后的人,的确有这个实力。”
“虽然他是中午和我们的人分开的,我们的人是傍晚失踪的,但是他的嫌疑依旧很大。退一步讲,就算和他没关系,他是最后长时间与那三人接触的人,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说到此,他询问道:“那一批新到雾海的人也没有线索吗?”
王丕兴告诉何铳庸没有线索,有些不解的问道:“何老哥,既然谷老头和那个卫老爹认识,而且那批人也去卫老爹那里买过东西,为什么不将卫老爹抓起来,仔细拷问一番?”
何铳庸摇了摇头,阴沉着脸回道:“你比我早到雾海,难道还不清楚那个卫老爹十分不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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