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慢慢这一觉睡到晚上六点多才醒,醒来的时候空白了很久,恍惚之间还以为自己在阴间,穿书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但身体传来的酸痛告诉她,这不是一场梦。

        许慢慢脑子混沌得厉害,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她是如何哭着喊着的求韩奕沉操她,又是如何像个妓女一样在韩奕沉身上发骚,做尽一切她理智未失时绝对不会做的事。

        可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许慢慢根本没有余力去羞耻,满心满脑都在担忧一件事——戚时宴开始报复她了。

        意识到自己中了春药那一刻,许慢慢就知道肯定是戚时宴下的。

        能来这个山庄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也没跟任何人结仇,就算是原主结的仇,也不可能用这种下叁滥的手段来对付她,除了戚时宴那个人面兽心的变态,况且昨天她就是喝了戚时宴递给她的饮料才会产生反应的。

        如果在撞破前天那件事之前,慢慢一定觉得是戚时宴发疯乱咬人,可是在撞破那件事之后她就明白,戚时宴这么做是在给舒矜报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难怪那天她在酒店什么都查不到,所有人的回答都那么奇怪,明明前一秒还说什么都不知道,后一秒就有了清晰的结果。因为都是戚时宴吩咐的,他在背后筹划着一切。

        她还是在那晚犯下了滔天大错,将舒矜推向了一个乖戾脏乱的禽兽。

        许慢慢难受死了,酸楚感弥漫上来,还红肿的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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