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把琴被放到他手里。
这次,是个男人在哭。
不管怎麽样,都是哭声,他们声嘶力竭的哭着,可想而知,这样子拉出的音调也不会多美。
「不不、冬仔拉的非常好。」夏独活说,「那样的曲子、那样的琴,几百年来只有冬仔可以拉出那样的音sE,多好听。」夏独活的表情陶醉,回想起当年……应该说是当年的当年,反正就是很久很久以前。
「……还有最後一把吧。」h泉轻轻抚m0手里的琴,小声安抚他们,其实还是b较想烧掉,起码烧掉了之後,他们魂魄可以离开,不会锁在琴里。
夏独活露出赞赏的眼神,「果然聪明,的确有最後一把。」
最後一把被放在掌心,h泉想,当时的奈何,肯定哭得要Si。
小孩在哭,哭的稀哩哗啦的,喊着很痛很痛,喊着哥哥。喊着自己回不来的阿爸阿母。
「乖乖、不哭不哭。」奈何这麽Ai囝仔,连个孩子受伤也会心疼,看着孩子变成琴,还要奏,奈何自己,大概也跟这些囝仔同等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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