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这么入迷?”沈吝刁钻地问道。cH0U回的手抚了抚楚鸢蹙起的眉心,掠过薄汗涔涔的前额,顺着青丝,掐住了他的后颈。
“一定是十分要紧的问题,居然让殿下在这种时候走神。”她继续讽刺,指骨从周围崎岖的青筋上剐过,“可是殿下,您到底在想何事,竟能让刚发泻完的这处,这么快又y了呢?”
楚鸢先是惊,后是疼,这会儿血Ye还不可避免地集中在沉甸甸的下半身。他熟读经典的大脑突然卡壳,变得如同嘴古早的电视机那样,闪着黑白雪花。
神圣的花x却在片刻内悄然贴近,张开小口,贪婪地将对面的r0U身吞吃入腹。
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低笑。
楚鸢这才反应过来沈吝今日的起床气不是冲自己来的。他睁圆的双眼一热,形状婉约的眼眶泛起红晕。
这幅委屈又不想承认的样子,沈吝见过无数次,当然,大多数都出现在被坏心眼的自己欺负狠了,辩不过又不想示弱的时候。
楚鸢不忿,第一万次拿她没辙。此时,Omega最重要的部位正在被一团柔软包裹着,不用看就知道gUit0u肿得该有J蛋那么大,却仍不要脸地向甬道深处蠕动。他根本顾不得思考,无地自容地偏过脸,贝齿咬住红唇,识图阻止喉咙深处冲撞的呜咽。
玉sE的柱身在x口进进出出,花x将他箍得SiSi的,如涨cHa0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地击打着被过度蹂躏的gUit0u。
“呵啊…烫…不行了…啊啊!慢一点,忍不住了!哈…”
虚弱的指尖用尽力气扣住桌沿,sU麻在博博跳动的血管里蔓延,他渐渐支撑不住,身T前后打摆如同在巨浪中颠簸的帆船。尾椎骨一下接着一下撞击着木棱,红痕仿佛布在他腰T之间的斑马线,不断加深轮廓,甚至轻微地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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