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幽深长廊,听不见书房里传出半点声音。
沈吝不疾不徐地往里走,一路上来都没想通沈佑为什么又不高兴了。
门是虚掩着的,她抬指轻叩两下,等了等,直接推门进去。
“怎么了?”书房里的情形让她秀眉紧锁。
沈佑虚脱似地倒在办公椅里,脆弱的头颅高昂着陷在头枕里,星眸半阖,俊逸的双眉拧在一起,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沈吝快走两步,抬手m0了m0他的额头,微烫。
“我,呜呜...”沈佑睁开眼,看着她的目光盈满求救的依赖,双手举起试图抱她,“我下半身动不了...长离,呜呜呜....”
...在王都的两个月惯了,回来就不知轻重地欺负哥哥,爸妈的灵魂大概是会连夜赶来掐我。
沈吝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心里暗骂自己。她扶着椅背向后拖了几寸,在沈佑面前倾身,一手m0到黑袍侧边的长排盘扣。
“可能是腰上的伤引起的麻木。先让我看看,好不好?”她轻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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