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一阵翻覆,她已经被羊祜仰面按在矮桌上。
        直觉告诉陆抗,羊祜在生气,又不明白对方气什么。
        难不成……他已经有了心上人,现在却出于老好人的责任感要和自己做这种事,所以才闷闷不乐?
        容不得她细想,羊祜已经剥去她湿漉漉的裤子。她自己都还没正视过的女性器官,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展示出来。
        不仅陆抗猜不到羊祜生气的原因,就连羊祜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他是喜欢陆抗的——这一点他早就意识到了,在陆抗还是个男人的时候。那个带点病气的少年郎不止一次光顾他的梦境。
        如今,真正能够占有对方身体的机遇就摆在面前,他却高兴不起来。
        归根结底,这个机遇并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如果刚才没有留下这人的话,她会怎么做?赤身裸体地去向自己以外的男人投怀送抱吗?只是这么稍微想想,就觉得烦闷。
        他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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