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病房的门推开,是一个灰发浓密的老人。
「你是?」
「你是霍岗吧?我是你爸以前的朋友,叫我海龙伯伯就行了。」
「唔,原来如此。请坐!」
霍岗拉开椅子,示意他坐下。
这段时间来探房的人并不多,几乎只有桥窟里的游民们。那些游民一身邋遢,来个几分钟就被医生护士打发回去。但眼前这个耆老却不同於那些人,虽说穿着单薄、只外搭一件米白sE衬衫,然而眼神却非b寻常地锐利──即使表面上看来只是个和蔼的老人。
「兄弟,已经快二十年没见了,真没想到如今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你…」
他注视着床上的父亲,有些沮丧地说着。可惜父亲丝毫动弹不得,甚至就连眼球都移动不了。
「我知道你还听得见我讲话,你不用为你儿子担心,医药费的部分,我已经安排人帮你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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