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行意义不明的勾起嘴角,就当是吧。
反正他和祝愿,就像一条绳子的两端,谁也离不开谁。
如果绳子断了任何一边,再怎么修复都会留下曾经破损的痕迹,沈雁行不会因而死掉,他只会疯了。
冷风从窗户里窜出几分凉意,还没等沈雁行走到门口,酒吧的大门先一步被人打开了。
祝愿风尘仆仆到来,乌黑柔顺的长发略过肩头,被随意扎了起来。
他穿了一件很薄的白色风衣,腰间的皮带刚好勾勒出迷人的腰线,皮肤白的发亮,眼尾微微发红,呼吸急促,像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无法平复喘息。
“雁行……”
祝愿说话语速偏慢,尾音带着一丝勾人的痒意,温柔而缱绻。
沈雁行应了声,握着老婆被风吹得冰冷双手,捧在手里里吹了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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