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截住话头,“她是你。再说了,你也要相信一下我吧?我演算不比她慢哦。”
我没有说话。就算那是我,那也是二十八岁的我——欲望像太阳一样的我,发怒像火焰一样的我;手起刀落的我,杀人不带一丝犹豫的我。
那个‘培养皿’,她能容得下‘司一可’吗?一个面部松弛,脸长皱纹,身体逐渐力不从心,庸庸碌碌,人生平凡的司一可?
“对自己稍微自信点嘛,”椎蒂软乎乎的头发轻蹭我的下巴,紧贴皮肤的温暖令人安心,“就算她把控我们的行踪,最终你需要面对的也不过是一对一的决斗而已。”
“你和她有发生过性关系吗?”我问。
椎蒂猛地坐起来:“姐姐!”
“有吗?”
“当然没有,”他神态夸张,语气却郑重不少,“你在吃醋吗?醋你自己?!”
“那神交呢?”我只是继续往下问,“把后台的程序走一遍,根本不需要动手……”
“没有!”他的手按在我眉心。我才发觉自己已经眉头紧皱,想揉一把僵硬的脸,又放不下还在运行的后台。椎蒂把笔记本电脑抱到自己腿上,几乎是抢过去的:“早知道你对上她这么紧张,我应该拦住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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