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4 / 10)

        而玄诚子就是用了这个阵法才保下了仅存的七条龙脉。

        但眼前这个阵法又是谁画的?梵伽罗从未学习过天水派的任何秘术,他理当是不知道的。

        “这阵法是师叔所画。当年他并没有斩杀韦埔村的那条小龙脉,而是将它转移到此处,困在法阵里。你们当年安在他头上的罪名,才是真的莫须有。”梵伽罗用平静的语气道出了又一个惊天隐秘。

        玄诚子终于站不住了,剑尖拖着地面,接连倒退好几步,恍惚道:“他既然没有斩杀过龙脉,却又为何不辩解?”

        “这是师叔的记忆,你拿去自己看吧。”梵伽罗从自己的心脏里取出一个近乎于黑色的阳玉,朝玄诚子抛去。

        玄诚子握紧那枚冷得像冰块的玉佩,原本毫无表情的脸庞竟显现出凄惶的神色。

        他的软肋有两个,一是师弟,二就是宋恩慈。这么些年,他为何把梵伽罗恨入骨髓?

        因为他最在乎的两个人,总是或直接,或间接地死在梵伽罗手里。

        然而现在,他隐隐预感到,自己内心的秩序,或许会在拿到这块玉佩后尽数坍塌,化为不可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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