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那些胀满的东西随动作一GUGU排入水中,让我对他更生气。
但是我面上越恼怒,他脸上却笑得越开心,手上动作也越加放肆。
直至最后,他抱着不着寸缕的我朝床上去,又分外无聊且恶劣地掰开我的大腿,将纹在根处的暧昧纹饰指给我看。
竟是一片认不出物种来的蜷曲细叶。
我有些不喜,话脱口而出,“你既然叫惊鸿,你怎么不纹和鸟有关的东西?”
他约是有些无语,又无奈道:“所以我才纳闷,你怎么只记得这个。”
“惊鸿是我留在人间的幻影,只是一部分的我。”
“人间?”我呆呆地复述他的话,“可是这里又是哪里。”
他分外宠溺地m0着我的脸笑了笑,“这里是我们的家。”
我想起方才路上凉薄的雾气,可是我总觉得,这不是我生来该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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