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语,我偏过头去看,却发现他越来越沉默,越发脸红。
“你怎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娘子这样的动作,让我想起娘子的舌头有多nEnG来。”
“登徒子,一天天的没正经。”我叼着树枝不去理他。
嘴里的树枝越T1aN越香,我昏昏沉沉地睡去,余光瞥见他站起来燃了些香在跟前,后来我梦见自己用匕首剖开一片白玉般的树皮去x1里面的汁Ye,又梦到我躺在一棵树底下,饥渴而神魂颠倒,做了段更加旖旎的美梦。
直到我舒服得想翻个身时,才被双温柔的手拦住,“再等等,背上的针还没拔掉。”
我这才悠悠地转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第一句话便是,“这树枝真的不能吃吗?它好nEnG啊。”
“哪有人喜欢吃这个的。”他忍俊不禁,却十分宠溺我,“这枝脏了,给你换这枝。”
我拿过,轻轻咬下一点点放在嘴里嚼,像是吃一截生nEnG的脆笋,又像是啃一种不知名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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