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难得是想通了?
宫铂假装没看到他眼里的意味,皱眉,说“你让你的人把她刚刚喝过的酒分装好,一起带过去。”
谢挚一愣,终于反应过来调查药的来源。
“好。”他眸光微沉,含着怒气,明显对这件被下药的事极其生气。
谢挚用空余的那只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大明的电话……
宫铂是第二天知道结果的,彼时他正在办公室,等待着即将过来签解约合同的苏乐。
“被下药的酒是一杯血腥玛丽。”谢挚汇报着情况,拿着手机的手却不太安分,来回换了好几次手,才补充道,“被苏乐强灌下去的那杯。”
宫铂闲闲敲击着桌子的手指一顿,原本尚算不错的心情瞬间被阴翳埋葬。
他不喜欢逆来顺受不懂反击的人,但更加讨厌,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人。
宫铂眸子里含着火,他不相信这件事是苏乐计划的报复,但背后的人,他绝对不可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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