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轻轻唤着他,声线里饱含着深情。
刑岩朦胧中只觉浑身都被青年男子所特有的清爽气息包裹着,身子先软了一半。他还记得自己身处祠堂,先是有一瞬的惊恐,可随后就被满心的思念和苦涩冲淡了——
刑岩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丈夫,颤抖着说:“我好想你……”
“真……真的吗?”丈夫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岩哥,你心里有我?”
如果刑岩脑子更清醒一些,一定早已发现了不对劲;可他半梦半醒之中,却只是更紧地贴近了丈夫,抬头急切地去索吻,仿佛要从舌尖把灵魂渡给丈夫,随着一起去了似的。
丈夫显然也很是激动,伸手扣住了刑岩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从刑岩后腰探了进去,冰冷的体温冻得刑岩一哆嗦。
经这冷意刺激,刑岩瞬间清醒了许多,第一时间意识到了异样,不由惊恐地用力推开“丈夫”!
对方正沉浸在情迷意乱之中,不防被一把推开,跌坐在地,眼镜都歪了半边。刑岩定睛一看,却是白天刚见过的江峻清!
刑岩不知他怎么发现自己呆在祠堂,声音都抖了,“滚……你给我滚出去!”
江峻清呆了呆,不敢置信地:“岩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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