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清,你社会阅历少,可千万不要着了这种骚货的道。你看他走路,步子迈得多大,那大屁股扭成什么骚样!真是不像话……再者说了,谁知道他男人是不是被他克死的……他婆婆都跟我们说过,那算风水的先生来看墓地时就说,郝家孩子八字轻,刑岩又是个命硬的,可不就冲撞了么?……”
王婆子口沫横飞,越说越起劲,没注意到江峻清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眼眸一片幽深,仿佛真应了王婆子所说,魂儿都被刑岩给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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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岩从江家出来,向村尾走去,一路上都低垂着头,避开那些别有意味的视线。
大多数人投来同情的目光还好说。可部分人的眼神却充满了恶意,有些是嫌弃,有些是轻蔑,还有些……则是以色欲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的身子,尤其是胸和臀。
寡夫在村里,似乎天生就是这样一个尴尬地位。
刑岩快步走回了郝家,刚一进门,脚边就被摔下一个杯子,碎片四溅!
随着碎片一同爆发的,还有婴儿的啼哭声,以及他婆婆,郝家的女主人夏菊兰尖锐的叫骂声:
“你还有脸回来!我还以为你和江家那个小崽子私奔去了呢!……我们郝家是缺你吃还是短你穿了,你天天往江家跑,伺候那个死老婆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家的媳妇!全村都在看我的笑话,你,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刑岩对婆婆的骂声早就习以为常,进里屋抱起女儿,轻轻摇晃着哄。谁知夏菊兰又跟了进来,继续哭天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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