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哑巴送回来时,我晕晕乎乎的,好像确实叫了谁一声老公。
不会吧。
我愣愣地看着已挂断的手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起身向外走去。
昨晚喝那么多,记差了吧,再说了,两年他都没有出现过,我抱着一丝丝侥幸。
但当我看着桌子上的早餐,冷水直泼头顶。
完蛋了,那是江宴的手笔。
办公室里,楚琳挂了电话,扬眼看向对面坐着的一身休闲服的男人。
“感谢这段时间对我妻子的照顾。”男人率先开口。
“江总,说笑了,应该的。”到是个痴情种,楚琳笑了起来,签字笔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为我找的这个去处。”
她曾经心气儿高,受人坑害,陷入泥沼。她也没有想到,万箭穿心之际,她会收到当年她看不起的名利场上新星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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