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宁从未踏出去过g0ng门一步,她望着那照不进去光的幽深门洞,的确有些惧意,但她有打算和顾虑:“无需,你和我身量相当,你回去到寝殿换上我的衣裳,我不回去,别出屋。”
“可是您自己一个人,要是有个万一...”颂茴担忧道,“如何是好?”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应当不会再有b把她当成弃子还要糟糕的万一了。
&门将要下钥,几队锦衣卫已经开始在城墙内外来回巡视,她来不及再多深思熟虑,“霁言哥哥就在外面等我,应是无妨,你回去罢。”
她拿着对牌迈出g0ng门的那一刻,豆大的雨点子从天而降,像眼泪一般,初时热而后凉,打Sh了身上的方领短衫。
一阵疾风袭来,差点掀掉头上的帷帽,赵锦宁急忙伸手把着帽檐,撩开扑到脸上的白纱,她不敢再耽搁,快步往长街走。
宽阔的街道,行人匆匆,轿马一辆一辆的从她身边驶过,她盲目走着,不知道李霁言说的柳树在哪个方向。
又走了一程,她看到了不远处的高大垂柳,旁边正停着一乘马车,在凄风苦雨中弥散出一点黯淡光辉。
她走近,看清马车挂着的两盏风灯上写着李字,便认定这是李霁言的马车。
环顾四周,不见一人,赵锦宁有些疑惑,站在散发着亮光的舆窗口,唤了一声:“霁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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