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看,是一副兔皮护腕,内里还绣了字,仔细一看,是他的字“知行”。
李偃摩挲着这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娟秀小楷,意外中好似还带了几分欣喜:“又给我做什么?不是叫你做个手袖冬天用吗?”
“哥哥在外头奔波辛苦,我在g0ng里可以不用的。”
赵锦宁观察到他手指有薄茧,猜测他应该常常拿弓S箭,才做了这幅护腕,试探着道:“拉弓S箭戴上就不怕会被被箭磨伤了。”
李偃沉沉的望着赵锦宁,“有劳你费心,我定会好好佩戴。”
“哥哥和我不必如此客气。”她坦然的迎着他目光,“哥哥在外一定要多多保重。”
李偃收好护腕,又往前走了一步,皂靴几乎要碰到她的绣鞋,他抬起两手轻轻搭在她肩头,弯下腰与她平视,眼里含着几分笑:“我不喜欢别人和我有相同的东西,你的这份心意只能对我如此。”
月光下,他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黑潭,眼波荡起,银光浮在澹澹水面,既潋滟生姿,也让人心生忌惮,“可听明白了?”
不管是心里如何想,表面上赵锦宁总是乖乖巧巧,恬恬静静一张小脸,任谁都挑不出错来,“我知道了。”
李偃的手绕到她后背,掌握住了纤细腰身,胳膊一揽,她的身T就靠了过来,清朗的语音从头顶传来,“不能光知道,还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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