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紧紧闭上双眼不作声,曾建再劝,“大人,您想想,您的母亲都八十多的人了,您还让她住在这破屋里没个人伺候,你是真不孝顺。”
曾建小声地俯在雍齿耳边“就要您的一句话,沛县没了刘野,她的那些好处,不就是我们的吗?”
雍齿眼皮微动,似是松动了。
“我知道大人喉咙受了伤,不便说话,没事,我之前命人写了一份口供,您只要签字按个手印就行,我给您准备好了。”
曾建拿出印泥和毛笔,对上雍齿贪婪又痴迷的眼神,她包裹的手动了。
外头的阳光真好啊,缱绻的鸟儿在树枝上交颈,狭小的马车套着老马行在路上。
马车过路之处,路人眼光不善,私下说了什么,街道两旁关门闭户,好好的沛县,热闹的沛县忽然冷了下来。
县衙门口堵着的人更多了,学生们写了文章大声诵读“我乃未有功名之身,却也学过圣贤,得知天下不能有不白之冤,沛县小吏刘野,好在乡野多恩慈于县民,虽未见大功绩,却也勤勉,然今遭小人陷害,身陷囹圄,吏民一体不敢旁观。
我等深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然此事之冤,非比寻常,若无县令圣明,恐难昭雪。吾等诚心请求大人派遣公正官员,彻查此案,我等愿以身家性命担保,若有虚假,甘愿受刑。我等身死无惧以还刘野清白于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