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朝闻夕卧室的门关了,坚硬的木门隔绝形成了两个世界。
门外是那个死了老婆,为了遗产在祠堂大闹三天三夜的鳏夫;一个并不清白、风骚泼辣、经商手段独到,迎来送往周旋在贵客旁侧不肯吃一点亏的朝老板.....
在门内,他只是他,爱而不得,孤身一人的朝闻夕。
梳妆的铜镜,因着烛火照出他艳丽魅惑的身影。
月光高挂在天上,清冷孤寂的微光从窗外爬来,朝闻夕的卧室好干净,两桌几椅、一张床、一衣柜而已。
他用花油卸了妆,镜中人生了一张清水芙蓉的好皮囊,不妖不直平淡而美丽。朝闻夕望着那铜镜,摇晃的烛火飘摇地影。破碎的画面一一拼凑。
朝闻夕想起与刘野的初见,那个时候,他刚从死鬼女人手里接下酒肆,还不到两月,朝老板能干的美名传遍整个沛县。
外头好大的太阳,天气热热的人也懒懒的,他趴在柜台上懒洋洋地拨弄算盘。
“老板,上两斤羊肉,几壶美酒,快点啊,饿死老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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