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亭长,她,贼,来我家偷猪!”
王大娘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被捆着的周逗逗,用手比画着。张头和亭役们也相互看了看搞不懂刘野的用意。
“偷猪?呵!猪有三四百斤,她一个人,怎么偷?”刘野阴恻恻的在王大娘身边说道,“大娘,你知道诬告会怎么样,要扒舌的。”
王大娘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撒起了泼,“哎呀刘亭长,我....大晚上的,我没看清,我.....我可能看错了....我不知道,也许是偷玉米。”
“娘,就是她,大晚上掰我家玉米的。”一旁有个看起来很聪明的年轻女人见王大娘坐在地上,也跪着帮腔。
“证据呢?”
刘野气定神闲地走到那女子身侧,居高临下地鄙夷着她,那女子被刘野周身气场吓到不敢出声。
“在俺家地里,她祸害了好大一片了,俺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全被她霍霍了,刘亭长,你可要为老妇做主哦”王大娘说完就抬手哭了起来,嘴里不停念着“俺的玉米哦.....全给人糟蹋了,这可怎么活哦.....”
“证据也没带着,这可怎么立案。”张头在外和王大娘吵了一架心里自然不舒服,又悄悄揣测刘野的心思,这刘亭长今日是个什么意思,要拿她们开刀?想完又瞧了瞧还没捆着剧烈挣扎的血人。有了计较。
“刘亭长,你带人去俺地里瞧啊,好好的玉米全给俺霍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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