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所有的记忆都回归到了最初的位置上,保健室里,隔壁的男生拉开了帘子,小心地问她:
“你在哭吗?”
……她一直都在哭,大家也都能看到她眼角和脸上有哭过的痕迹,但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所以也从来没有人在乎过她。
很难想象那个人做出这么多的事情,全都是为了走到她的身边,为了靠近,为了拥抱,为了占有。
小时候,为她做这些事的人是绪方奏,可长大后,带她逃避了那么多伤害的人,却是加贺临。
正是那个在她还不大的时候最Ai折磨她而且还不准别人b他折磨的更狠、同时不允许任何人对她伸出援手的赤西季岛。
他真觉得为自己C这么多心值得吗?
绘里有点累,有关加贺临的事情总能让她心力交瘁,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问题,所以只能笑了笑,希望能蒙混过去。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了?”绘里看着绪方奏,声音骤然间就哑了几度,但她看起来并没有不开心,“你不是说不Ai我吗?”
“……”这个问题显然问住了绪方奏,他陷入了长时间的纠结,没能想好该怎么填上这个自己给自己挖下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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