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沈三回来的这十几分钟过得格外漫长,几乎是钥匙插进门锁的那一刻,他就迫切地起身去开门。
门被打开,沈三的表情有些诧异,但很快,在看见萧也脸上还未消去的红印子和那根依然翘挺挺的发尖时,他脸上又挂起了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的手里提了一袋黄鱼,是今天特意拜托要去南市场的同事买的,虽然之前他没做过黄鱼汤,但为了让某个一直念叨想喝的人停下,尝试着做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这种愉悦的心情终止在他迈进门,看见沙发上的谢又琴那一刻。
他所有和快乐有关的神情速冻般僵住,如同一道道裂缝破开,寒冷的像北极的冰川。
他从来只叫那个女人谢又琴,而不是妈妈。
这也是谢又琴要求的。她要做少女,要做被追求的美人,要做自己,就是不要做母亲。
她一生将追求自我和爱自己贯彻到底,没有盈余的爱分给其他人。
与这样的人生活,你渐渐会忘记她的身份,忘记你们是怎样的关系,只觉得有道无形的锁链将你们绑在一起,痛苦的是两人。
所以他离开了。一个人生活和之前没有任何的不同,他学什么都很快,工资又只要够生存就行,因此不缺那些不知是看他可怜还是看他便宜的人提供的工作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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