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在和我争夺稀薄的氧气。
我的x口强烈起伏,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是一场绮丽的幻梦——
老人家常说,梦和现实是截然相反的。
我的哑巴男主说话了,他说他昨晚就想吻我了。
现实中的舒远航不会主动弯下脊背吻我,不会还记得我最Ai的柠檬糖,我也看到了地上的牛N是原味的,不是草莓味的。
在以往那些梦境中,总是我踮起脚尖去亲吻舒远航,我只敢问他看得到我吗,根本不会说出「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这种话,舒远航压根也不是会说这种话的男生。
其实,我不该老是嘲笑舒远航没长嘴。
最起码,我将他作为日记的男主很多年,他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我要这张嘴又有何用?
我抬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舒远航的嘴巴看。
我想,这恐怕是我最这辈子吃过最柔软、最弹滑、最美味的食物了,我曾把它想象成草莓、西瓜,哪知他是橙子味的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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