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裤子口袋摸出皱皱巴巴的烟盒,急迫颤抖点燃,抬头看到明亮镜子高贵又落寞的自己。
他和别的女人,在不动声色之间就引起骚动。
心剧烈疼痛的一瞬间,原来不过是再次听到他唱《情人》,明明眼中只有她,可他却用那只被抱住的手去拿酒杯。
她痛恨死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情人》,在他们破天灭地的争吵之后。
可他任由旁人调侃他和别的女人,仿佛是在报复那晚她故意唱了首别的《情人》膈应他。
“这就受不了?”
她回神,胸口已经胀得快要爆炸。
谭中林站在她身后,掏出烟,含在嘴里,问她:“能借个火吗?”
她把打火机扔给他,将那口含了许久的烟吐出去。
“这样跑出来,和宣告失败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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