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实递给她,却在她缩回手的时候推开门冲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他披了件睡袍,又或许是她早有预感,所以面对他的突然闯入,她只是微怔在原地,有些茫然,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
他有些不安,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见她不说话,他更需要反复确认:“是不是那里还疼?”
她久久盯着他,低骂一句“流氓”。
他松了口气,手插进她如瀑的黑发里,“我关心你,你还反过来骂我。”
“是谁爽了,我疼又是因为谁?”
她又扯了扯他身上的浴袍,冷笑一声:“自己知道穿衣服,人家脱光了在里面洗澡,你倒要冲进来。”
伶牙俐齿的,她像是要把刚才在床上受的委屈全都用嘴巴反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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