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闹钟轰炸中迷迷糊糊醒过来,叶一竹头痛欲裂,好几次试图睁眼,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体内的酒精没有完全挥发,连呼吸都混着浓烈气味。她在凌乱的单人床上像小孩一样滚来滚去,艰难挪动酸痛的四肢。

        磨磨蹭蹭快半个小时,叶一竹才勉强起身,又捂着头在床边呆坐好久。门被轻轻叩响,打断了她脑海里试图拼接的混沌思绪。

        廖晓颖小心翼翼探个脑袋进来,看到叶一竹已经起床,这才松了口气,捂着胸口说:“学姐,你醒了就好。”

        叶一竹有些困惑,不确定问了一嘴:“刚才你是不是叫我了?”

        何止是叫?连推带拉了五分钟,你才有反应。

        “学姐你醒了就好,这会儿快八点了呢。”廖晓颖笑着提醒她。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叶一竹开门见山,除了一夜没有动的嗓子有些沙哑,她整个人已经恢复如常。开学以来,她和廖晓颖的接触并不多,交流也仅限于在这间屋子碰到了就打个招呼,她并不认为廖晓颖在自己都快迟到的情况下还有功夫专门过来确认她醒没醒。

        此时门外又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怎么样,学姐醒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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