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留念,周子瑜拿了背包後,便速速离去,没有留下任何的足迹,彷佛一切未曾发生过,就只是个过客,还了它孤寂的夜晚。
不是选择回到警局,而是一路骑回了家,回到那只剩下自己的建筑物,没了凑崎纱夏,周子瑜明白,这也不会是家。
究竟是打从何时起,自己的信仰,竟然也会出现?就这麽蛮横不讲理,定居在自己心底的最深处,深根发芽。
一脚踏进了这幽暗冷寂的玄关,种种回忆发狂似地闪过脑海,不曾停歇,心底的闷痛,无预警,也无法克制。
这是一种惩罚,对吧?就连自己身T的每一个细胞也无法原谅,明明已经发过誓,要用尽一切去守护的她,如此重要的人,自己,竟然就这麽忘记了。
紧咬牙根,背着包快步逃回了三楼属於自己的堡垒,紧紧阖上门,这种异样感才终於获得舒缓。
或许在下意识,周子瑜认为,只要关上了这扇门,那种自责才不会继续纠缠着自己。
将先前安放置於书桌上的笔电开基,拎着背包,就这麽盘腿坐在了书房的木制地板上,有些忐忑地拉开拉链,一揭这份神秘。
五份由牛皮纸袋装着的厚厚文件,是整个背包的重量来源,周子瑜选择随意cH0U出了一份,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上头来回缠绕的白棉绳。
屏住气,缓缓cH0U出放在纸袋中的一叠文件,每张纸都用绳子串连在一起,以不至於乱了顺序,不难感觉到那人的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