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耳环,不是成对,而是单单的一个,至於该与它为之匹配的,正是在她手术後睁开双眼,温柔替凑崎纱夏戴上的那个耳环。
周子瑜从未与凑崎纱夏说她那耳环是成对的,当时面对她的疑惑,自己不过是很巧妙地转移换题焦点。
没错,这是她的私心,私自保留这另外的一边,但这迟迟不戴上的原因……失焦的眸中刹那间染上了些许踌躇以及不安感。
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没来由地心慌,让她产生了犹豫,她有种预感,逃过了这一劫,还有另一劫正等待着,虎视眈眈。
听见窸窣声响,周子瑜连忙将手中的耳环重新放回口袋中藏好,若无其事,随手从一旁cH0U出了一本书开始看了起来。
“子瑜啊!你饿了吗?”这人未到声音却先到的常态,让她当下便知道来者究竟是何人,抬起头瞄了眼时钟,看来今天b较早。
“有点。”不知几时开始,面对她,那笑容不会僵y与显得牵强,上扬的弧度,是对她的习惯与依赖。
“那就来吃饭吧!”提着橘sE的保温罐,凑崎纱夏蹦蹦跳跳来到了周子瑜的病榻旁,很自然地用脚g了椅子坐了下来。
利索地将保温罐打开,拿起了其中一层倒入桌上的空碗中,那是最不起眼的清粥,冉冉升起的白烟透出它所带着的温度。
很自然地,凑崎纱夏舀了一口白粥,先是放到嘴边细心吹凉後,这才往周子瑜的口中送,而以往有着矜持的她却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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