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青心中一紧,不顾自己眼下重病卧床不起的“真相”,顿时直接从床上坐起。
“你们在干什么?”她急道。
她房内不知何时多了个火盆,管家正拿着那副《野望》,悬在火盆上,火苗一吐一吐的,眼看就要烧着了。
“住手,停下,快停下。”宁青青看得心惊肉跳。
“宁小姐的病好了吗?”管家拿着那幅画,不为所动。
“你们,”宁青青怒道,“厉枭寒说了,我跟他结婚,这些字画算作聘礼,你们现在在干什么,谁允许你们烧我的画了?”
管家微笑着提醒“宁小姐,您也说过前提条件是嫁给厉少,在您没嫁过来前,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厉少的。”
宁青青气得发抖,却无计可施,每一次厉枭寒都精准地掐住了她的软肋,眼下,她又怎么能对母亲的遗物无动于衷呢。
她烦躁地闭了闭眼,不想说话。
“伺候宁小姐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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