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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眠想不通，他对楚千愁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思索片刻，方无眠出了暗道，等天亮了，便找了几个门人过来，将老疯子洗了个干净。他检查了一遍地牢，发现里面还存留着极少的干粮，多半楚千愁是隔一段时间给他送些吃的，这老疯子也不知如何提前察觉到楚千愁出了事，硬是将那一点干粮掰开揉碎了每天吃一点点，奇迹一般地活到了今天。
他从厨房带了些吃食过来，老疯子狼吞虎咽的功夫，楚寒凌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面前的景象也忍不住皱了眉。
“这是什么人？”
“正要问你，”方无眠示意他坐下，“从地牢里捞出来的，你不认识？”
楚寒凌再三打量，确认没有见过这个人。
老疯子此时吃饱喝足，安静了下来，人也不疯了。他听见两人的对话，抬头看了一眼楚寒凌，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是……少堂主。”
楚寒凌面色当即冷了下来：“你是南疆人？”
方无眠一怔，这才明白他那奇怪的口音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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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方无眠出了暗道，等天亮了，便找了几个门人过来，将老疯子洗了个干净。他检查了一遍地牢，发现里面还存留着极少的干粮，多半楚千愁是隔一段时间给他送些吃的，这老疯子也不知如何提前察觉到楚千愁出了事，硬是将那一点干粮掰开揉碎了每天吃一点点，奇迹一般地活到了今天。
他从厨房带了些吃食过来，老疯子狼吞虎咽的功夫，楚寒凌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面前的景象也忍不住皱了眉。
“这是什么人？”
“正要问你，”方无眠示意他坐下，“从地牢里捞出来的，你不认识？”
楚寒凌再三打量，确认没有见过这个人。
老疯子此时吃饱喝足，安静了下来，人也不疯了。他听见两人的对话，抬头看了一眼楚寒凌，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是……少堂主。”
楚寒凌面色当即冷了下来：“你是南疆人？”
方无眠一怔，这才明白他那奇怪的口音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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